」绑匪头子按下遥控器,面露微笑,并未将她的讥诮放在心上,「这是单向镜,他们看不见你。」
尹梵水狐疑地瞥过去,不由地悚然一惊,天哪!怎么会是他?!
她拖著脚镣,一步一跌地奔至镜旁,凝视著那张因重伤淤紫、肿胀变形的脸,狠狠地咬著唇瓣,硬是把泪水一颗颗逼回眼眶内,究竟是怎么回事?他不是正准备著订婚大典吗?为什么会被人重伤至此?浑身是伤、不省人事地倒在血泊之中,究竟是谁?又是为了什么要对他下这般毒手?
「明人不做暗事,你既敢挑明见人,不如把动机一块儿吐出来。」尹梵水眨掉泪水,挺起胸膛勇敢地面对绑匪,「要钱要命都随你,没必要这么折磨人。」
嗯,胆试过人、英气十足,怪不得向来挑剔的爷爷也夸她,德国人的教育果然与众不同,在慕尼黑医学院挨了六、七年,总算没有白费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