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跟从前一样,喜欢迁怒,喜欢埋怨,喜欢给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发泄的疏通口。以前有她用爱的名义迁就他,现在谁还会理他。
不看他,她继续吊凯子。
瞧著她她一副欲哭又忍的模样,丘虎落觉得自己的确做得有些过分。望著她她颤抖的手重新为他倒上的那杯北海岸金粉黛,他没有接过。伸出的手拿起车钥匙,他晃荡出了酒吧,坐在车里却不知该往哪儿开。
就这么静静地靠在车里,也不知道时间走了多久,他看见平阳从酒吧里走了出来。想也没想,打开车门他跳下车,凭著一股冲动他想抓住她的手。与此同时,与平阳相谈甚欢的D先生慢慢走到了平阳的身边。
两个男人、一个女人对望著,丘虎落怯步了。他猛地瞥见从后门走过来的她她,想也不想,他上前一步抓住了她她的手臂,「刚才我做得太过火了,为了表示歉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