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「她」近日不曾再登門拜訪錢盈盈,所以他派在錢家門口守候的人也查不到她蹤跡。「她」到底是什麼人?為何連錢盈盈及其母親都願意為其隱瞞身分?
再者,那個原本說過要登門拜訪的花明子,前日竟差人送來一封書信及一份厚禮,說是多謝應當家要替弟弟娶親的美意,但她幾番思索之後,還是覺得不敢高攀。
應學文听聞這消息後,樂到醉了一整夜。而他昨日送了拜帖過去,說明想登門拜訪,但花明子至今仍未回復,顯然是拒意甚堅。不過,他應炎隆若是讓人一拒絕就打退堂鼓,應家藥鋪怎麼能有今日這種局面。就像他總會反省沒做成的買賣一樣,他要知道花明子反悔的真正原因。
應炎隆再看了一會幾處藥材研制的進度,寫了些指示後,起身走出書房,喚道:「來人,備馬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