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沛的背影看起来是如此的孤寂,粗臂上那一滴滴鲜红的血竟像滴在她的心里,此刻他不再是那个恐怖的男人,而是一个受伤的孩子。
许慈不由得为他觉得难过,甚至有一种想抹去他肩上孤寂的冲动。
「慈儿,妳怎么了?」南宫旭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。
「没、没什么。」许慈猛地惊醒,尴尬的红著小脸说道:「我、我给你敷药吧!」
真是的,刚刚竟然在一瞬间,同情起那个恶劣的男人。
「好。」南宫旭伸长了脖子,露出方才被南宫沛紧扼住的伤痕。
许慈细心的帮他包扎伤口,不期然的,她又想到了那只被自己咬伤的大手。她记得很清楚,他走开时那伤口还在滴血呢!
「慈儿,妳在想什么?」南宫旭察觉到她分神了,柔声问道。
「呃……没、没什么。」许慈心虚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