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上去有种孩子气的倔强,头发放下来,但是用夹子夹著,那一头头发稠密得你不会相信,近发脚处是卷曲的。我可以肯定她只要笑一笑,她便会得到一打以上的男朋友陪她吃饭看戏消磨时间,但是她连笑都不肯笑,她神经质地工作工作工作,然后把她的同事也导致精神崩溃,这个女人。
表哥说:「扬名,你招呼任小姐,我过去一下。」他走了以后,我们这里是死寂的沉默。
终于我开口,我说:「不打牌吗?」
「你呢?」她反问。
「我不懂。」我说。
「我也不懂。」她说。
也好,至少我们有一个共同点。
「我以为所有的女人都玩牌。」我说。
「那是你的孤陋寡闻。」她答。
又来了,我沉默。
棒颇久她问:「太太呢,有没有来?」
「在牌桌上。」
「哪一位?」
「穿粉红的,短头发。」我指一指。
「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