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落后了他好一段距离,一看到他的手势,双膝一软就跪了下来,抚著胸口猛喘气。-路上她饿得头昏眼花,而且滴水未沾,嘴唇都干裂了,她舌忝著裂缝里渗出的血丝,带著浓浓的腥味。
她想哭,可是身体里已经一点水分都没有了……
他检查著地上的痕迹,没有人经过,他才放心地向前走去。
这-段路他都牢牢的记住了,原是想直接走到山的另一头,但是谁晓得跟来了个拖油瓶,聿而他及时回头打消了念头,否则一直走下去,怕是徒劳无功反而走不回来了。
他也是口干舌燥四肢发软,头上的烈日把他的汗水全晒干了,他想再不下山喝点水,他就要变成名副其实的人肉干。
他轻轻拨开草丛,-辆灰头土脸的大车停在眼前,他欣喜若狂,没有一个时刻像现在一样,感觉到他的车如此神圣和美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