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向认为男女之间该「发乎于情,止乎于礼」,尽避已是非他莫嫁,但在还没明媒正娶前,应该守身如玉。
但,她和左烈会成为夫妻?」想到这中间尚未爆发、有待解决的事情,思绪像滚雪球一样,越想越复杂,雪个心里一阵绞痛,微微地蹙起蛾眉。如果不会,不可能,那她的执著,不就变得没意义……
左烈注意到她情绪的变化,「在想什么?想得人都有点忧愁。」
她摇摇头,带著一脸的无奈。
「别把心事藏心底,告诉我好吗?」他恳切地说。
她心底的事,应不应该告诉他?说出来,他会站在哪一边?帮她们?还是不理她了?雪个的眉蹙得更紧。恐怕是后者。
「我知道你有事瞒我,而且是相当重要的事。」他执起她的手放在胸前,「你还不知道我对你有多关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