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脸色阴沉,眸光却亮得危险,衬著他一身随风而动的淡紫长袍,显得孤傲而寒酷。
「我从不对女人动手,不等于女人可以在我头上为所欲为。妳若不信,不妨再试著惹恼我,看我会不会因此而破例,废了妳这个逆天教爪牙的功夫!」
易卉茱惊得向后退了一步。
「我不是逆天教!」她赶紧分辩,不愿他误会。
「不是?」男子嘴角轻扬,笑得古怪。「妳一个年轻女子在图海戈壁里半夜游荡,还敢和武当派的人动手,不是逆天教的爪牙又是什么?」
「我真不是逆天教的人,请你相信我……」
「我如何能相信妳?不过,既然妳否认是逆天教的人,说明妳还有羞耻心,今天就暂且放过妳,以后小心别让我踫见妳在干坏事!」男子根本不把她的话听完,袍袖一抖,转身走了。
老天,又是一个误会她的人,易卉茱觉得好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