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徒单飞眯起眸感叹道:「在过去,要我专情无异是缘木求鱼,可现在我终于明白何谓‘动情’二字。」
「飞……」
话尚未脱口,却突间远处传来了鸡呜——
「天就要亮了!」海连琪急急抓住他的衣衫,「快走,你快走吧!我担心天一亮,拓天就要过来了。」
「不走。」他安逸地坐在椅子上,撇嘴一笑。
「你!你怎么就是说不听?」海连琪气得从短靴中拔出一把短刀。这是她当初准备在身,打算对付拓天的。
「你又要杀我?」徒单飞眯眼看她。
「不是,是杀我自己。」她将刀锋抵著自己的喉头,含泪道:「你如果再不走,我就死在你面前。」
「琪儿!」他万万想不到,她会用这种方法逼迫他。
「快走——」海连琪一用力,雪白的颈子上已割下一条血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