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翠芝笑笑,「你这个同她比,小巫见大巫。」也是事实。
隽芝不再言语。
「手术前后喝多点鸡汤就补回来了。」翠芝仍然轻描淡写。
「我会把保险箱锁匙交给你。」
「那些烂铜烂铁还是贵客自理的好.」翠芝笑,「你且来看菲菲图画比赛的得奖作。」
她的声音已经略为颤抖,但是隽芝没听出来。
待妹妹一告辞,翠芝便露出原形,泪盈于睫,今年是什么年,一姐一妹同时进院修理。
阿梁一回来她便诉苦:「隽芝最可怜,还是小姐身分,已经患二期不育。」
阿梁劝她,「你这样大惊小敝,徒然添增隽芝的压力。」
「在她面前,我哪敢露出来。」翠芝叹息一声。
阿梁表示赞许,「往好的方面想。也许隽芝要结婚了,所以要把病治好。」
「做姐姐有义务照顾妹妹。」
「她是个与来不同的妹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