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连伯瞅著眼,上下打量著他,没好气的断言,「瞧他鬼鬼祟祟,肯定是干了什么坏事!依老奴看,还是把他揪去送官,免生坏事。」
「这时候送官不等于送他去死吗?」她马上摇头,富有同情心的说:「我看肯定是误会,他对这里不熟悉,或许是迷了路,并非存心故意,你就不要太苛责。至于他不回答你的问话,或许是因为……」
她顿了一下,看著他,小声对连伯说:「因为他又聋又哑,根本就不知道你说了些什么?又叫他怎么回答你呢?」她心里是这样想,却又不希望自己的话刺伤了他,是以压低了音量。
又聋又哑?连伯皱紧眉头,横看竖看怎么看都不像。
「大小姐,你的心肠实在太好了,就算他又聋又哑也应该知道感激,可是你瞧瞧他,」连伯指著他的脸,不客气的说:「他这双眼楮有多厉害,像刀似的锋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