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中那一闪而过的影像虽然无法抓住,可是那是他熟悉的,是他非常熟悉的,包括这个口口声声说跟自己一起长大、一起流浪的常我。
「要不要去请大夫啊?」常我紧张地在他耳边频频问著,「你的脸色可苍白著呢!很疼吗?很疼吗?」「刚刚……」羿痛苦地喘著气,想压抑那股不知名的痛苦,他断断续续地说:「在脑中好像闪过什么似的……」
「你想起什么了?」常我连忙问,那张关心的脸上有著一丝欣喜。
「只是一闪而过,当你叫我羿哥的时候。」
那剧痛似乎又慢慢退去,羿喘著气靠在床沿,胸口剧烈的起伏说明他十分疲惫。
「我没有想起什么,很抱歉。」
那张原本高兴的脸蛋立刻像泄了气般,「是吗?」
看著常我失望的表情,羿突然有种十分强烈的自责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