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出钱来,我们就抓这两个人到邻县杏红阁抵债,这你也想管吗?」
「大爷,救救我们吧,我的丈夫就算爱赌,也不能把帐算在我们头上啊!包何况……更何况他前两天就因为喝了太多酒,跌到水缸里淹死了,我们都还来不及帮他处理后事,他们就来讨债,说我们还不出钱来,就要将我们卖到妓院。」妇人声泪俱下,是委屈,也是不甘,跪在马车前,又拜又叩头,好不凄惨。「我们穷得连吃饭都成问题,处理丈天身后事也还得靠善心村人的同济,哪来的钱还这笔赌债啊!」
「没钱,就认命去卖身,不要只会在这里求人,也不瞪直眼看清楚,他们肯帮你付吗?又付得起吗?」
熬人看著眼前的马车,又看了看穿粗布衣的邢天湛一眼,脸上闪现绝望,转而低著头对两名男子说道:「至少,我女儿是无辜的,她才九岁,大爷您们就行行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