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潭死水也好,相看两厌也罢,他笃定至极不会再松口。
他抬手帮她整理头发,故作恩爱。
“拜访岳父岳母是联姻的义务之一。”
语气松缓了些,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。
“怀太太,你也不想父母知道你未婚失身的事吧。”
不远处传来易父易母的脚步声,伴随着凡间烟火的热闹喜庆,是他们端着新添的菜从厨房里过来了。
易绻用纸巾捂住脸,气馁地摁了一下,再瞪圆美眸怒视他,相看生厌。
她也才二十出头的年纪,正值娇贵鲜活的时候,听怀晔这么咄咄逼人,实在压抑得她喘不上气。
怀晔一直都是冰冷性子,还格外记仇。
他会把联姻当成生意来谈,而她的感情经历就是其中一项筹码。
记忆里,初见就是如此。
那时她还在瑞士读书,尚余两年才完成学业,爸妈在春节前给她打电话说联姻对象定好了,让她回来见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