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他是一个好人吗?」
「人还不错。」
我没有再说什么。
我付了账,送她到茶座门口,等区家的司机来接。
两人都没有说话。
我觉得身上一部份已随她而去,但脸上却仍然挂著一个呆滞的小拜。
车子来了。
她忽然拥抱我。
我的下巴就在她头顶,我落下泪来。
然后我替她拉开车门,送她上车。
回到公司,秘书关怀地问:「周先生,你眼楮不舒服?」
我还是主持了会议,成绩一点不差。
回到家中,母亲说:「碧倩要结婚的事,你可知道?」
我点点头。
「今日下午,区太太亲自同我说的,她礼数真周到。」
我又点点头。
「区太太不喜欢那女婿,她同我说,那年轻男子没有收入,不务正业。」
我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