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爱咪说。
「我想见他。」
「你从来不是这样的人,爱情对你一直不是最重要。」
「他是令刚,他不同,」她说。「再见不到他,我怕不能再做任何事。」
「你中了降头。」爱咪想令她轻松。
「只怕更严重。」可若叹息。
爱咪爱莫能助地望著她。
「可若。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想想看,有没有人可帮你们?」
「报警?」
「报甚么?谁犯了法?」爱咪笑。「除梁美仪威胁过你之外,甚么事也没发生过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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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得周日,可若睡到九点钟,她被一阵又一阵急骤的门铃声吵醒。披件晨褛开门,谁呢,会不会是令刚?
门才开,三个大汉一拥而入,不由分说地把她推回小小客厅。
「你们是甚么人?找谁?」她睡意全消,惊怒交加。
「方令刚在不在?」其中一个人问。又粗鲁又不礼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