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司机将她拽起来,阮舒本能推了一把,司机正好松手,听见她语无伦次说自己没事,心里松了口气,骂骂咧咧走了。
医院门口来来往往都是看病或探望的人,大家行色匆忙,没人停驻询问和帮助阮舒,她难以平复刚才的惊恐,心跳像铿锵的鼓点,一下一下在脑子里轰隆,等仓皇扶着花坛坐在地上,才着急向四周去看。
找不到,她找不到刚才是谁推的她,不是无意撞到,就是狠狠一推,因为背部的淤青,痛觉让她更加敏感来自外界的触碰,她清晰感觉到是有人故意将她往车道上推。
即便平时装得再坚强,这个时候也绷不住了,阮舒战战兢兢拿手机打给经纪人唐兰。
一遍,再一遍,电话始终无人接听,她终于忍不住哭起来,眼泪滑下,纷纷埋入口罩中。
阮舒紧靠着花坛,试图获取些安全感,惶恐间记起了王沛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