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后,电话又来了。
之洋没有开启荧光屏。
「有没有替我找过?」
她可以看见他,他却看不到她。
「找过,不见,一定是漏在别处了。」
他仍然白T恤,牛仔裤,形象健康,看上去令人舒服。
他忽然问:「你好吗?」
「托赖,还过得去。」
「听说你辞了职。」
「是,暂时休息一年。」
「那只表——」
「你到别处找找。」
「就是我二十六岁生日你送我那只。」
之洋无言。
「打扰你了。」
「好说,再见。」
之洋挂了线,十分麻木,是吗,她曾送他金表吗,怎么都忘了。
她累极倒在床上入睡,怎么都敌不过睡魔、病魔、心魔。
累得浑身发酸,躺下来,天旋地转,如要转入无底洞中。
第二天起来,呵欠频频。再笨,林之洋也已发觉,经常使用李教授的机器,极之耗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