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捏捏她手,然後下馬拍門。「福伯,是我。」
里邊的福伯一听聲響將門打開,一臉又喜又驚。「少爺,真的是您!」
「貨真價實。」裴巽笑。「我這回可听你的話,先捎信回家了。」
「是有捎信,可問題那已經是八、九天前的事。」福伯沒好氣。「您不曉得夫人多擔心您!」
「我待會兒去我娘那兒跟她請罪。」裴巽拍拍福伯肩膀,然後走回馬邊。
這時福伯才發覺門外有張生面孔,一見她坐那兒,真是無比驚訝。
裴巽向來珍視「凝墨」,府里除了他本人,從來沒人上過「凝墨」的背。福伯忍不住打量起錦心。這姑娘何方神聖?竟能讓少爺為她首開先例!
「錦心,」裴巽介紹:「這位是自小看我長大的福伯,‘凝墨’就是他一手照料訓練的。」
「你好。」錦心朝福伯客氣頷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