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你这个死婴那,死没良心地,居然故意装死来吓你老母……
没有动静,惨白的灰面,吭都没吭,这只说明了一个可能——
「啊……死……人……死人啊……」徐母连滚带爬地想要远离命案现场,裤子都快尿湿了。
而奉康德之托,康韫今天特地来拜访,准备交涉买下徐家花圃和温室,以作为徐培茜的结婚礼物。不过他在外久侯多时,按门铃按到快打瞌睡,蓦地听到屋内的惨叫,神经不禁震了一下。
死人!?他想都没想便撞门而人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」眼前才刚看到死人,接著又有大男人破门闯入,徐母霎时魂飞魄散,哑掉的喧嚷犹如跳针的唱片。
「老天!」康韫甫站稳便瞥见地上瘫软的伊人,匆匆奔前查询她的状况。
脉搏尚存,呼吸微弱,不过起码表示她还是活的。
「你——」他倏然转头愤懑地瞪著徐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