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边生米巳煮成熟饭,他总不能去抢别人的老婆吧?」
「而咱们两边的聘金都拿到……」徐母弹指领悟。
「不错,这叫一鱼双吃。」徐青霞的阴险恰合徐母的心意。「何况他一一个苦哈哈的孤儿也奈何不了我们。」
「好!好!」徐母拍案叫绝;
两人狼狈为奸,公然进行讨论,完全不把徐培茜放在眼中。
徐培茜越听越毛骨悚然。想到黄兴河的抚模,那恐怖恶心的感觉至今仍挥之不去,若她以后都必须接受这种折磨,她宁愿死!
「不——」她第一次扯著喉咙发出积压了二十多年的呐喊。
笑得正兴奋的两人不禁同时吓了一跳。
「啊你叫那么大声是想害我得心脏病呀?」徐母捂著胸口申斥。
「我求求你不要把我乱嫁……我求求你……」徐培茜跪著恳请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