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元的性器在口中跳动着,竟是比之前在掌心间的触感更为清晰,也更加挺韧。小家伙在含吮下慢慢膨胀,一点点,从之前垂着脑袋,逐渐扬起头,前端终于彻底顶在她口中。
这种感觉是对姜言欢而言是陌生的,更是积蓄已久,渴望无比的。
姜言欢并非纵欲之人,否则她也不会忍着这些年发情期的难受,兀自撑着。
她不喜欢天元,准确的说,她不喜欢任何一个将自己物化的人。打从懂事起,她便总是能听到阿娘和阿爹说,自己是温元,总是要喝桑露,是个浪费钱的赔钱货。
还说等到自己及笄了,便要早些将自己嫁出去,省了那买桑露的钱。偶尔,母亲也会抱着自己说,若自己是个天元便好了,他们村子里天元少,几乎每家每户都盼着能生出个天元来。
之后,父母得偿所愿,真的有了妹妹,那之后,姜言欢便更加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