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姬整夜做恶梦、发梦呓,她的面颊似乎更肿了。
一连三日我既没有上课,也不去上班,就在天台木屋的家中陪伴她,服侍她吃药,用细米熬粥喂她。
直到倦极而睡。
我同老板娘说学校有功课要赶。她会相信,我一向注重功课,替她工作也不过是为了赚学费。
而向学校则说我生病了。老师还关怀的叫我好好当心身子。
三天后,她的情况比较好,我也终于倒在地上睡熟。这一觉醒来,她已经失踪。
她就这样走了,连招呼也没有一句。
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来接她,等到傍晚她没有回来,我便只好去上班。
我不是要她向我道谢,但是……我很唏嘘,我对她的确有特别的好感,她这一离开不知何日才回来,使我十分感触。
老板娘见我回去,同我说:「谢一声九哥,他做你的替工。」
「是。」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