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玉环的柔夷早已在无意识中死死抠紧了金丝楠木棺椁的缝隙,指节绷得惨白。她被迫俯趴在先帝冰冷的灵柩之上,滑腻如凝脂的丰腴乳肉被挤着紧贴住那毫无生气的表面,刺骨的寒意与焚身的欲火交织,冰火两重天的刺激,将她的矜持和尊严都被撕裂。
晚霞般浓烈妖异的潮红,在她原本素雪皎洁的肌肤上迅速晕染开来,从颤抖的肩背蔓延至纤细的腰肢,如同在皑皑雪原上骤然怒放的一片片凄艳绝伦的红梅。
“呼... ...呼... ...”杨太傅沉重的呼吸宛如在田埂间迈步的老牛,他弓腰紧贴着身下滚烫鲜活的肉体,不知疲惫地推动着下腰,仿佛将自己行将就木的身体全都钉进那意乱情迷的禁脔里。已经多久,多久没有体验过这种酣畅淋漓的欢愉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