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气来了,也得看看道理合不合。否则,她自己不舒服,看著的人更别扭,忽然之间,我就把一股怨气完完全全的出在她头上;而且还好像非常的名正言顺。
妻常说我:「这女孩子很不错,你对她太冷淡了。」
我说:「我对人一向是冷淡的。」
她不说什么。
其实我待兰花又何尝热情过,以前我觉得兰花是个特殊的,与众不同的女孩子,现在虽然对她改观了,但我仍觉得她是出众的。好与坏,她都是强烈的,不比现在这个弟媳,只是一抹渍子,思恩虽然不是一件全新的衬衫,但是到底印看那么一道挥之不去的渍子,是可惜的。
妻常有意无意间的为我解释:「他这人教书教久了,一切人都成了他的学生,一点分别也没有,他对人就是这么冷冷淡淡的。」
这是她的好意,然而我并不十分感激她。
妻说:「她是这么寂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