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孩子马上爬上车顶玩,我把孩子抱了下来。
姜又说:」思惠,你也做生意算了,提携我坐一坐这种车子。「妻近年来益发唠嗦了。
我想起兰花,兰花有一个好处,她好久不出声,来来去去只有一句话:「大哥,你是不会明白的。」
思恩瞧见这辆车,也笑了。
那夜咱们一家子坐席,思恩喝得烂醉。
他是得天独厚的,三十岁的人了,身裁维持得十七八岁男孩子一般,又这么玩法。自然有人说男人三十一枝花,那也真是天晓得,我打十八岁开始就小老头子似的。
我扶著地进休息室,替他用热毛巾敷面。
他拉扯著我,「大哥,我没醉。」
我翻白眼,做戏似的,就差没打酒呃。
「大哥,你听我说。」
我把热毛巾覆在他额上,不去睬他。
他静默了很久,忽然握住我的手,说:「兰花来了没有?」
「吃茶去。」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