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兰花母亲所哭诉:「如今她死活我都不知!」
但是凭兰花母亲那手段那风姿,是不愁生活的。到底还是母亲心软,凑了一小笔现款,差人送了过去。
没隔多少日子,思恩回来了,被父亲关著书房门,痛骂了一日,我们只听见拍桌声,吼叫声。
妈妈喃喃在门外骂:「结什么婚!自己不正,又去娶个不正的女人!惹得没完没了!」
我头如斗大。
我们听见思恩叫:「我什么都给了她!车子,房子,现在我还得付瞻养费,每月付到她律师那里去,否则我就吃官司,这女人完全是有计划的,不然她不把底片还我。」
案亲老大耳刮子打过去,思恩避著,我过去拉开父亲。
思恩也火光了,「这是我的事,我倒霉吧了,你们为何又怪我?」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