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放下心来,我温和的问:「你呀,怎么一声不响回来了?倒吓我一跳,孩子呢?」
「我去绞一条毛巾你,一头汗。」她抹了眼泪,起身。
我拿了热毛巾擦擦险,舒服多了。
「我把你吵醒了。」她说。
「说这些做什么!」
「孩子我没带回来,留著那里住几天,他喜欢外公外婆家,可以放肆点。我把话说重了,你别怪我。」
她眼沿虚肿的,脸有点腊黄,到底也是近四十的女人了,当年人人说她英气勃勃,如今也一丝不见了,岁月把人磨得就像一个人。
「算了,别提了,提来做什么?」
「我想到婚姻这事,简直一点保障也没有。从前还说不结婚的男人不好,如今结了婚的男人更不好,像兰花这么有办法的女人,尚且吃不消思恩,你想想我,我跟了你这么些年,渐渐变了没脚蟹,一切依靠著你,成了习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