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恩做这种事,不止千回百回,她是母亲,又不是不知道,不见她劝思恩半句,如今离了婚,又怪兰花做绝了,我是兰花,把照片发付诸杂志登去!你父亲是个有头有脸的人,看你们怎办?说错一句话这么大罪,兰花难道要砍头?你家是皇帝!」
我问她:「你要我怎么呢?向你磕头认错?」
她一声不响,回房收拾了一个小箱子衣服,抱起孩子,开门就走。
我也没叫住她。
佣人呆了,她嚷:「太太!太太!往哪儿去!这才回来,两箱子的衣服还都没拿出来打理呢,你哪里去?」
她自然是回娘家去了。
又是为了思恩兰花。
从来没有弟弟、弟媳这么烦的,多次吵闹,皆因他们而起,任凭怎么劝,都当耳边风。订婚是白订,结婚是白给,离了婚大家清爽,我被他们缠了这些年,实在吃不消了,若只说要离,我还可赶去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