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玫雅打算离开台北?」他有些意外,「那花店怎么办?」
「当然是结束营业罗!」她遗憾的说著。
「哇!好棒喔!那以后我就不用一个人吃饭了,终于可以有人做饭给我吃了!」他喜孜孜的说著。
沉依洁白了他一眼,「文辉,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!」
「对不起!我只顾著自己的快乐,忘了别人的不幸,」他愧疚的说著,「不过我觉得离开台北,对攻雅也许不是坏事。」他补充著。
「喔!为什么?」她不解的问著。
「台北让玫雅留下了这么多不愉快和伤心的回忆,如果她能另外找一个地方,开始崭新的人生,那不也很好吗?」他乐观的说著。
「但愿如此。」沉依洁沉重的说著,「文辉,你知道道整件事情带给我最大的感触是什么吗?」她语重心长的问著。
「什么?」
她以著哀伤的眼眸看著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