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然,我是由方萱所生,但我挚爱的母亲,就应该是这样:
中年发胖,早早穿起老式阿婆衫,零打碎敲地炒股,永远跟人家,永远套牢。
5元买进,在4元被套,好不容易千难万难挨了两年,哇,涨到6块,妈妈极其振奋地抛出,杀鸡杀鸭地庆祝。然后股市继续高开高走,直到8块,所有的股评家都说还会涨,妈妈动心了。
———又一次被套,而且价位更高。
整天听她打电话与股友周先生同去股市看股,或者交流心得,偶尔还说说小燕子,说时脸红绯绯的。
又与周先生去莲花山旅游一趟。拍若干合影,被我和锦世痛笑一顿,她不大高兴地藏起来,不给我们看了。
而那方温润玉石上,到底镂刻了什么心情,令痴男怨女们皆不能忘怀?
锦世到底聪明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