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夜椿一脸无奈,拿起勺子,从蛋糕的边角舀起一小块,自然地放进口中,慢慢嚼咽。
“毕竟你不能换代,死了就是真的死了。”
惠比寿拿起餐巾纸擦拭嘴角的咖啡渍,认真望她。那人一头浅灰的长发垂至小腿,脸部线条清晰,五官褪去少女时期的青涩,一颦一笑间没有丝毫情绪泄露,像对外竖起密不透风的盾牌。
“我要进黄泉。”他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