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那天跑离开镇宇的房间之后,一连两个星期,他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过。
无所谓!我也不想看到他。
我的生活一切正常,每天正常上下学,每天放学后两天去游泳、三天去纠察队,我的日子忙碌且充实。
我终于回到了一个正常高中男生的生活。
我不再喜欢男人、也不再随便跑到男人的房间当中过夜,更不会与人发生没有爱的性,想到这一些,我的心中有点安慰。
尤其在阳光耀眼的早晨,我会格外高兴自己脱离了那个黑暗的房间。
但,为什么我会如此忧郁?
自从我变成不喜欢说话的班长后,班上却对我另眼看待似的尊重起来。
甚至可以听到有人说:「文易变的有威严多了。」
他们统统误会了,他们所谓的威严只是我不想开口、落落寡欢而已。
一张没有表情的脸,果然比较容易让人敬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