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她怎么变得如此的敏感呢?她的双颊一下臊红得犹如红番茄。
「请翻译这句俳句,说明它的意思。」先生指著黑板上的字,朝著婕妤道。
「是。」婕妤缓缓站了起来,弯著腰,敬了个九十度的礼,双眼朝黑板一瞧。
天!她的头都晕了,汉字夹杂著平假名以及片假名,还有先生那媲美草圣的草书体,艺术得令人难以辨认,这教她从何翻译起嘛!
「分明是整人嘛!」婕妤小声的低喃,那声音语意几乎无法令人分辨。
同窗同学以及先生皆将目光朝向她,等候著她翻译,她困窘的涨红了双颊,搓著双手,不知所措。子昂见状,拿起笔,流利的在白纸上写下了答案,暗暗的递给她。
她犹豫的接过他递给自己的纸张,指尖不经意的与他的指尖踫触个正著,一颗心竟因此而跳得剧烈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