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……
「那天晚上……那天晚上我在府上宴请马功成,我记得我喝多了,我记得我对著他的脸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。可后来我见到马功成,虽说他有点别扭,可好似并不知道什么。难道……难道……」
她不敢相信地望著他,如同看到自己最不愿展示出来的一面,「是你,对不对?后来我抱著的那背……属于你,是不是?」
她早该猜到,那么年少的马功成不可能拥有那样一个男人宽阔、温暖到足以让人安心的脊背。繁锦也说那晚董宣来过,亲自照料醉倒的她躺下,加上之后他怪异的举动……
那晚是他,那晚她抱著的、喊著的、诉说的人竟然是他——她早该猜到。
「所以呢?」她望著他,悲由心生,「知道我是个寡妇,可怜我?同情我?所以,想娶我?」
「你又为什么这么些年都不嫁呢?」他抛出心底最深的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