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同时,匆匆地跑回自己房间里的萧妃妃,气喘吁吁。
随便!?他竟然说她随便!?可恶!先吻人的是他,先动手的也是他,真该要算谁随便的话,也不会是她吧!真是气死人了。
她恨恨地猛力跺脚,这一跺,才发现鞋子少一只。
「该死!」发现自己的狼狈后,她恨恨地诅咒出声。
什么跟什么嘛!她虽带了换洗衣物,却只穿了这双鞋子来,这下好了,她要只穿著一只鞋子,去找另一只鞋子吗?
抑或是……
好!就先什么都不在乎吧!躺在床上先大哭一场好了!
从小到大,粗枝大叶的她,就常常被男生取笑,虽然最后往往是对方被她打哭,但她却从来没有一次,像今天晚上一样,感到这么的难堪与心痛!
她不明白,为什么他要说她随便,她喜欢他的吻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