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在外面的状态和在家里的样子截然不同。
她现在就像是只警惕的小鸟,嘴唇抿起,睫毛不安地闪动着。彩虹色的卷发在脑后扎成一个乱糟糟的小揪,像是鸟雀翘起的蓬松尾羽。
我有那么可怕吗,缪意菱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。
看多了祁碉强行黏着自己的放松样子,现在看到女孩陌生而紧张的神情,缪意菱心中不知道为什么莫名不爽。
就像是自己家里养的小狗有一天突然表现得很警惕,像是不认识自己了一样。
缪意菱清了清嗓子,主动搭话:方便告诉我你的名字吗,诊所需要登记主人的真实信息。
祁碉没有预料到这个长相冷淡疏离的女人会突然和自己说话,愣了一下才回答:好,我叫祁碉,家住在......不远。
祁碉没有和她说实话,这让缪意菱心里更不痛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