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脸贴在其已散发出成熟男人味道的宽背。由于特殊的成长经历,裕智庸远比同年龄的少年们早熟,可却也有蛮不讲理且任性的时候。
「我……」他的声音干涩,充满不安的犹豫,「……我只是害怕,害怕你总有一天抛下风都的一切,回到原来的世界。毕竟你和我们不一样,你是遭陷害的特工,不是被判死刑的超级罪犯。」
害怕她的离去?她轻笑出声,胸口溢满一种甘美的酸涩,「怎么可能?要走我早就走了,我这辈子都不会主动离开风都的。」
「那如果是项尚礞要你走呢?」他突然尖锐地反问,同时也感受到她身体的瞬间僵硬,就如先前在楼梯口时一样。那个男人对遗忘而言果然具有不同意义。
遗忘松开手,无法制止的惊骇使得两人都陷入不可避免的缄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