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独孤求败,他才不记得手下有多少败军之将呢。」
「那么,又是多少个?」
他稍有沉默,笑,「一个就够叫我粉身碎骨,万死莫赎了。」说完又拍拍我的脸。
这般地,肌肤相亲,却只觉明净。
酒的触模在我体内缓缓游走,如此缱绻,我松弛渴睡。
但时间不肯为我停下来;
冰冻啤酒一忽儿便暖了;
玫瑰的凋零只在今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