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子高送华皎直到朱雀航外,两人执手洒泪而别,望着大兄骑马远去的背影,不知道这一别,何日能再见。
“陛下,臣身体已无恙,跟牛一样壮,臣是不是该去东阳赴任了?”吃晚饭的时候,韩子高一边问陈蒨,一边小心翼翼地瞟陈蒨。
果然陈蒨立时沉了脸,把饭碗和筷子往桌子上一掼:“你一好,就想离开朕,是不是?“
“臣不是想离开陛下,臣是怕百官……”韩子高话还没说完,被陈蒨打断:“朝里没人催你去赴任,你倒自已跳出来,还说不是你自已想离开朕?阿蛮啊,你躺了一年才醒过来,休养两三个月不是正常的吗?他们谁敢说三道四。你别忘了,你还有个职务,员外散骑常侍是干嘛的?”
看着陈蒨气呼呼的样子,韩子高赶忙抱住陈蒨安慰:“是臣不好,臣说错话了,陛下别生气,臣就是一问,不走,不走,臣不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