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声音微弱似耳语。
他却只听见自己胸中传来的怦然心跳。
她微侧著头,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,眼底有抹忧郁,微风吹颤了她纤细的柳腰,她站在那里,宛若清新脱俗的仙女,与世无争又清高绝俗。
贝道行不自觉心荡神驰乱了方向。
她优雅斜靠在圆柱旁,只顾专心徘徊在青山绿水间,没有发现他的痴呆。
风吹来寒意,她打了个寒颤。
「你冷了。」他眨一下眼,想挥去遐想。
「你关心我?」她转过头看他。
「当然。」他咽了一下口水。
「为什么?」她挂上甜甜的笑。
「因为……你是值得让我关心的人。」他有点语塞。
一说完他就后悔了,什么叫作值得?拿什么来测量?这是他生平说过最愚蠢的话。
他可以毫无顾忌和她大谈性开放,却在两人独处时难发一言,岂不奇怪。
「你一定认为我是个怪人。」她黯然低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