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女秘书慨叹,
「可借现在的男人不知足,死性不改。」
我将下巴枕在玻璃上,怔怔的,几乎没流下泪来,我太替孙太太不值了。
后来老孙回来,我提不起劲跟他说话,他絮絮的跟我论及案事上的得失。
我忍不住问:「那廉价的女人是谁?」
他一愕,「你怎么会问起?」
「她今日来交回你的车匙。」
「她是谁有什么关系?」
「你怎么忍受那种粗俗?」我问。
他微笑道:「徒儿,待你到我这个年纪,你就会明白,有一些女人只要实用,粗俗与简陋均无妨。」
「我想我永远不会明白。」
「自然,你只有廿五岁,而我已经四十一。」他拍拍我的肩膀。
我几乎无法忍受他,如果有冠,也就一挂而走。、
但是我心酸的想,总得要有人留下来照顾孙太太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