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任何妨礙你美麗的東西都應該下地獄。」他簡單地說明,卻喜歡極了她此時氣得發亮的眸子。
「你腦子有問題,我美不美關你什麼事!」她用盡全力捶著他的肩膀,而做慣大小粗事的她,力氣從來就不是什麼繡花枕頭。
「喂,很痛耶。」尚保羅哇哇大叫,痛得眉頭都擰了起來,但是沒打算把她放下來。「你如果把我的手打成殘廢,那你就要負責我的下半生了。」
尚保羅才說完,立刻俯近她的臉,一臉期待地看著她。
「你這個莫名其妙的無賴。」他干嘛靠得這麼近!近到連她這種一千度近視的人,都可以數出他的睫毛有幾根了。
她捏緊拳頭,開始左右張望著是否有路過的行人可以解救她。現在她已經不知道要怎麼對付這個男人了。
「‘無賴’這種形容詞,听起來像在罵四十歲的老色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