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那怎麼成!這麼無聊的『家族史』我都乖乖上了,待會兒的『武術課』怎麼能缺席?」南宮天始終沈靜的臉龐忽然變得神氣活現,並揚了揚及肩的長發,笑逐顏開。「陳叔,你叫小沈將我的衣服準備好,我馬上就過去『武道館』。對了,今天的課程是泰拳還是跆拳道……不管了,你吩咐幾位師父都準備好了等我,我要一一向他們討教。」
「討教?不是打人嗎?」陳繼儒又嘆了一口氣。
「你說呢?」南宮天眨了眨眼楮,俊秀的臉龐露出一絲促狹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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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道館里,南宮天盤膝而坐,精氣內斂,沈靜似水。
陳繼儒站在南宮天身後,瞥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幾位武術師父,咳了一聲,緩緩地說:「勞駕各位師父千里跋涉、遠道而來,敞人在此代主人先致上謝忱。」
「陳管家大客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