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宁生就在隔壁,前桥恍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步入设好的圈套。
“你别瞎搞啊,我稚嫩的心脏承受不了……”
梁穹歪着头看了她一阵,不解道:“这院中使奴,都只做泄欲之用,殿下何必如此抵触?”他呼出的气喷在前桥裸露的肌肤上,余热未退,话语又在耳边魅惑道:
“我们许久不曾欢好了。殿下去见红郎消遣,或是与成璧冰释前嫌,在下都未有不悦。只是难免也有异常想念殿下之时,自渎虽聊以安慰,却始终不敌殿下垂爱。”
他姿态放得如此之低,话语中似乎还带着讨好和恳求,平日里的自持沉稳一扫而空,让前桥一时间难以回过味来。
隐约听见房门轻声打开,又迅速关上,她转头看去,宁生只着一件单衣,正立在内室门口候命。
显然他们已经商量好了。
“让他进来吧?”梁穹道。
前桥喉咙咽了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