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闻间问起:「功课如何?」
我答:「很好哇,报告进展得很快,早上做三小时,下午做两小时,灵感汹涌而至,止都止不住,如无意外,下礼拜可以完工。」
「咦,」她说:「看上去你是康复了,什么事也没有。」
「我什么时候病饼?」我抗议。
姨妈会心微笑,「有种流行症,叫失恋。」
「早过去了,现在我有新朋友。」
「是一个叫万达的男孩子吗?」姨妈问。
「你怎么知道?」
「我当然知道。」
「谁说的,那个奸细?」我责问:「群姐?」
「小云,那位万先生,听说腿不大好。」
「是,他是伤残人土。」我说:「又如何呢,做朋友,不应怀著势利眼,他比我们更活泼乐观勇敢。」
姨妈说:「小云,我是势利的人吗?」
「你不是,姨妈。」
「对呀。听说人家对你很好。」
「朋友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