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似是而非的答案听得闻人醉眯起了眼。
「玉佩呢!」这小子是来耍著人玩的。
常笑欢毫无迟疑的将玉佩拿出,搁置桌上。
「还你,我师父的鸳鸯金针呢?」
闻人醉拿起王佩细细察看,确定了真是当日绑于竿上的家传玉佩后,才自腰际取出金针。
常笑欢接过,没同他那般的仔细检查,只是随意瞄了眼便收入腰袋中。
「说吧,究竟遇上什么没法解的困难,非要动用金针唤我前来。」对问客庄,他可是听了不少小道消息。
对常笑欢邪魅中带轻佻的神情,闻人醉心生不快。
「阁下既是鸳鸯前辈的传人,医术想必也不差吧?」他沉声问,话中不无挑衅。
他的话不但质疑常笑欢的医术,更摆明了看他不起。
「到目前为止,没医死过人。」他勾唇而笑,屈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著桌面。
闻人醉闻言,鹰眸闪过一抹阴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