靶到心中怒火全熄,闻人醉恢复惯有的温文神情,只是那对闪著冷冽的鹰眸,泄露了他伪装的从容。
对闻人醉瞬间变幻的神色,常笑欢只觉可笑,也替他可悲。
一个人时时刻刻都得戴著面具示人.不叫可悲叫什么?
人活著,就要做自己,若要活在别人营造出来的假面具下,那不如再投胎,换个人做。
闻人醉不懂他眼中的同情为何,他不想问,也不想深思探索,因为那不重要。
「阁下可否解说一下何谓十八相送,好解我等心头疑惑。」他有礼的问。
对他刻意的疏离和淡漠,常笑欢不太习惯的皱眉。
他还是喜欢看他被自己气到快吐血的样子。
「十八相送。」他肩一耸,没一刻正经的死样子又跑出来了。「没啥好说的,说了你们也不懂,白费我唇舌,浪费时间。」
他真的是有气死人的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