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常笑欢仰高头,率先走出房外,嘴里还不饶人的嘀咕著,「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,自取其辱。」
闻人醉听得脸都黑了,克制著自己不出手揍向骄傲得像只孔雀,走在前头的常笑欢,他握紧拳,踱著沉重的步子离开这让他吃瘪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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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著闻人醉到问客庄,常笑欢气都还没喘足就让他拉到闻人醇的房里。
一见到床上闻人醇的惨样,常笑欢收起散漫,仔细的察看他脸上的伤。
「这伤多久了?」希望还来得及。
「快二十天了。」闻人醉语气沉重的道。
常笑欢逸出一声放松的轻叹,「还好,还来得及。」说完,他坐在床边,探上闻人醇的脉,闭上眼静心听著。
随著他眉头皱皱越深,闻人醉的一颗心也纠拧成一团。
连闻声赶来的童梅也禁不住的白了脸,泪意泛上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