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不该毫不辩解,不该让他傻傻地一直如此以为,不该一再挑动他的心,逗弄他的情,让他现在还得面对这种心痛……「还是,你根本就嫌弃我?」她看著他面无表情的测脸,轻声而不确定地问。
「何德何能?」他低语。
这样的拒绝太过直接,有如一把利刃,直利入她心口,残酷地让她毫无招架及抵抗的能力。
「为什么要如此残忍?有那样的过往,并非我所愿意,如果可以选择,我宁愿不要这种风光。」她颤声开口,语气受伤。「我想脱离那种金玉其外的生活,我想从良过著安安分分的日子,这样也错了吗?」
「从良……」他闻言一僵,握住纽绳的手不自觉地用力,闭上眼,花费许多力气才将叹息说出口。「我不是工具。」
「我并没有将你视作工具!」她轻喊,不明白他怎会得出这样的结论。